……隨著時代變遷,尖沙咀昔日濃厚的殖民氣息逐漸淡化,成為康樂、商業及旅遊空間。有否想過,其獨特發展格局對基督教發展帶來怎樣的影響?……
……尼采對邪惡的分析是令人震撼的,他顛覆了我們日常生活對正義與邪惡是清晰二分的假設。他強調邪惡基本上是來自弱者的觀點,而這評價通常伴隨著扭曲的仇恨,這仇恨往往又根源於弱者自我無能的恐懼和妒忌。換言之,無能引起仇恨,仇恨令人評價強者為邪惡。……
離散,近年對香港人來說絕非陌生議題。一些統計數字告訴我們,離港信徒為海外華人教會帶來增長,但究竟人在他方有多少能真正安身立命、多少信徒可找到屬靈歸屬?不少移民信徒在投入當地教會方面,的確遇到不少阻力,更遑論信仰上落葉歸根。
正當香港教會思考如何支援離港信徒,馬鞍峰香港教會(Saddleback Hong Kong)選擇透過海外植堂,回應流散者的牧養需要。惟該會主任牧師李志剛強調,他們並非要建立一家移民教會,而是在回應需要的同時,冀能吸納當地的離堂者、無堂(會)者,甚至非信徒,成為一家真正的在地化教會。
香港神學院(港神)神學及歷史科副教授蘇遠泰博士今年退休,為將近廿年的神學教育生涯劃上句號。蘇遠泰作為神學院老師,沒有追逐學術熱潮,或高談深奧難懂的當代神學,卻帶著牧靈關懷,認真解答「未信者能否得救?」、「地獄究竟是怎樣的?」這些普遍信徒會關心的信仰困惑。他又致力於宗教對話,早年研究耶佛對話,近年則親身前往天主教神學院,深入了解公教的神學和禮儀。蘇遠泰的神學發展,可說是隨心所往、隨興而起,但往往緊扣著自己關心的信仰課題。本次專訪,我們來看看他是如何在多年的神學思考和教育中,始終發揮自由探索的精神。
菲律賓革命三十年,曾實施戒嚴令、鎮壓人民的馬可斯家族,在二〇二二年捲土重來。除了日益嚴苛的人權狀況,一場對於記憶的爭奪戰也在進行中。本報記者親赴菲律賓,見證當年的人權活動家三十年來持守崗位,具象歷史、傳播真相;聆聽社運鬥士家族兩代人的血淚與傳承;更有幸與一位前菲律賓共產黨員之子、又是新一代的革命者對話。「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須努力」在菲律賓的語境下,或許意味著,只有守住歷史真相,才能走正義這條延續數十年,甚至數百年的悠悠長路。
按照教會年曆,我們已經進入將臨期,是新一年的開始。將臨期既是迎接聖嬰降誕的節期,又是等候基督再臨的時候。不過,當我們閱讀相關啟示文學的經文時,不論是新舊約中的但以理書和啟示錄,又或者福音書中的相類經文(太廿四、可十三、路廿一),以及書信中的描述(帖前四13-18、彼後三8-13),我們都被其異象、夢境、天使、魔鬼、謎語般的數字和天崩地裂的景象弄得神迷目眩,不知道怎樣解讀才好。今天,盼望透過閱讀但以理書第六章,我們可以更了解啟示文學的信息,以及與我們今日生活的關連所在。
「廟街神父」胡頌恆(John Wotherspoon)九月在廟街開辦「慈悲香港食堂」。他受訪時透露,食堂只聘請釋囚,以幫助他們重投社會。
食堂位於廟街,初時是由胡頌恆跟教友創辦的二手店「慈悲香港」(MercyHK),由於疫情爆發後沒有生意,便改成服務社區的中心,派發物資給區內有需要的人。疫情期間,慈悲香港也幫助超過四百人找到居住的地方,甚至營運宿舍讓有需要的人暫住,當中包括COVID陽性的菲傭等。疫情過去之後,他們覺得服務有需要的人最好的方式,是開辦餐廳。
「我是誰?」這個問題,是否曾在某段時光困擾過你?電影導演周冠威與建道神學院聖經系助理教授葉應霖,都不約而同從小就思考這個問題。雖然兩人走不同的路,一個沉迷電影語言,一個遇上利科(Paul Ricœur)的敘事理論,他們卻在回答同一個問題。兩人在浸大基督教週的一場對談中提到,回答「我是誰」不能迴避別人,甚至往往是透過一次重要的相遇、撼動,才讓人真切感到自己活著。
葉應霖其後與浸大宗哲系系主任郭偉聯討論利科的詮釋哲學,更深入探究敘述「自我」的種種問題。在利科的啟發下,兩位神學人意識到在閱讀文本的過程中,要以生命對照文本、讓文本形塑自我,才能重構人生敘事;也體會到,信仰不是單純地認信教條,而是同時帶著懷疑與信任,走進傳統和聖經中,不懈地尋求理解和盼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