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往遭丧的家去,强如往宴乐的家去;因为死是众人的结局,活人也必将这事放在心上。」(传七2)
传道者认为往服丧之家比起参加宴会好,皆因死亡是每个人地上的终局。的确,坊间近年有不少坟游或墓园导赏活动,当中既可找到先贤的足迹,亦可了解这座城市、什或基督宗教的历史。与此同时,当我们置身其中直视死亡,它又可给予我们什么「生」的智慧?先人所遗留下来的,能给予我们什么启迪?
「往遭丧的家去,强如往宴乐的家去;因为死是众人的结局,活人也必将这事放在心上。」(传七2)
传道者认为往服丧之家比起参加宴会好,皆因死亡是每个人地上的终局。的确,坊间近年有不少坟游或墓园导赏活动,当中既可找到先贤的足迹,亦可了解这座城市、什或基督宗教的历史。与此同时,当我们置身其中直视死亡,它又可给予我们什么「生」的智慧?先人所遗留下来的,能给予我们什么启迪?
近年流行复耕,愈来愈多人尝试在都市生活以外,寻找新的生活可能。更有教会团体,开始推行耕作,以此作为灵性操练,什或对关爱受造的使命实践。然而,在土地政策倾斜、发展巨轮急速滚动之下,耕地和农夫人数却不断减少,本地农业似乎难以为继。这群邻舍面对什么困难,教会应如何关心?教牧信徒在参与农耕的过程中,又会有什么牧养和神学想像?
今期找来关注本地农业的牧者,分享牧养农夫的经验;亦有到田间实习神学生,反思主流基督教的生态论述;还有农夫、生态神学学者评论教会推行农耕的做法。
最近有调查指出,七成多受访青年认为婚前性行为没有问题;不过,亦有调查指出,年轻人虽接受婚前性行为,但不代表他们会实践出来。年轻人是否对性愈趋开放?
在开放世代中讲性教育,是否过时?性教育还能如何推行?关注性议题的机构同工、学校老师、性治疗师均在此上以不同方式努力,他们不约而同地提到,性教育不是单向,而需要提供空间让年轻人开放讨论。同时,性教育其实也包括身心整体。
港府就《基本法》廿三条立法进行为期仅一个月的公众谘询,于二月廿八日正式结束。政府表示一共收到逾一万三千份意见书,当中超过一万二千份表示支持,约占总数的98%;而表达反对的则有九十七份,政府指当中四份之一来自境外反华组织或潜逃外国的人。按政府的表述,社会对廿三条立法似乎一面倒支持。然而,本报访问了几位资深新闻工作者及学者,各人对本港未来的新闻自由无不担忧,认为继《港区国安法》实施后,廿三条立法必然令传媒进一步作出自我审查。究竟,新闻工作者在红线之下,能否继续充当第四权?
自去年十月七日,巴勒斯坦武装组织哈马斯与以色列军队爆发冲突,至今,以哈战争仍未止息。现居美国的巴勒斯坦裔牧师亚历斯阿瓦德(Alex Awad)在二月中访港数天,一连出席多场座谈会及访问,分析开战原因和分享当地实况。他又到清真寺与穆斯林对话,分享好撒马利亚人的故事,亲力亲为宣讲和平信息,吁人不能对以哈战事袖手旁观。
对于身处香港的我们,面对以哈战事或许会觉得有点距离,但其实可做的事还有很多:了解战事更多、祈祷、呼吁停火等。盼望信徒都能成为好撒马利亚人帮助弱者,花时间去观察和关心有需要的人。
一场学童自杀潮,在教育局未有再主动公布任何数字的情况下,问题似乎不再落入公众视线;加上局方将原定为期两个月的三层应急机制延长至今年底,使这一波学童自杀潮看似平息。究竟,机制是否真的收效?抑或正如好些学者、专家所言,只是头痛医头、脚痛医脚,根本没有对症下药?这个三层应急机制的推出理念,与实际执行上,有否出现落差?
为应对学童情绪及自杀问题,教育局于去年十二月推出的三层应急机制,原于今年一月底完结,惟局方在一月廿九日公布将机制延长至今年底。机制延长,是否意味学校在应对学童情绪问题上会得到更多支援?站在教育最前线的老师,担当着机制第一层、识别较高风险或有情绪需要的学生的守门人角色,他们的需要又有谁来支援?抑或这个机制反倒为难了一群承受着沉重教担、忙于应对课程改革的教育人员?
正值农历新年,不少网店及IG专页均有推出挥春、利是封等精品。基督教的产品如何在加入信仰元素之馀,又能紧贴潮流,得到受众喜爱?就好像「毛毛聊」的猫咪挥春「宝贵如龙」,便吸引了一班「猫奴」。「Hallelujah鱼妈手作店」的可爱耶稣挥春则提醒大家关注情绪健康。
除此之外,代理台湾基督教品牌的香港网店Artale Works,其中有文创产品推广「穿戴式信仰」,将信仰融入生活。这些基督徒创作者尝试飞甩大众对基督教的刻板印象,在自家产品里渗入信仰元素,用产品分享福音及自身故事。基督教的精品除了传统的摆设,也可以有点新意。
台湾大选尘埃落定,民进党、国民党及民众党三大党似乎各有斩获和遗憾,本就意见纷繁的民间,对此亦苦乐参半。究竟不同政治光谱的台湾基督徒和教会,从这次选举中得到什麽启示?国语与台语教会的蓝绿之分,在三足鼎立的现实下,有没有发生变化?面对认知战、世代之争和愈发趋于撕裂极端的社会,教会又是否能担当起使人和睦的重任呢?
早前警方拘捕及通缉基督教正生会董事,指该会二○二○年以正生书院财困为由募捐,惟筹得的捐款只有不足一成拨给正生书院,并将逾五千万港元捐款转移海外,什至转至董事私人联名户口,因此指控七名董事涉嫌虚假陈述和串谋诈骗。事件惹起重大争议,有网民认为这是政治迫害,亦有人指摘正生会账目混乱。然而,俗称「88牌」的获豁免缴税慈善团体,特别是基督教机构,或会忧虑将资金转移海外、开拓新事工,有机会触犯法例。究竟,机构可如何透过《税务指南》理解现行法规?
多间基督教机构、教会的2024,未开始已告急,「不敷」之声近月不绝于耳。当香港面临逾千亿财赤,恒指开局连跌七个交易日,楼市持续寻底,加上其他结构性问题……荒年,已成为基督教界在这个复而不常年代的关键词。究竟堂会和机构该如何应对?
新年伊始,本应是开心快乐的日子。但在元旦日下午四时十分(日本时间),日本石川县能登半岛发生7.6级强烈地震,到截稿日为止已造成逾200人死亡,仍有超过100人失踪。灾区下雪,道路中断,外界难以掌握最新灾情。
在日本分别居住了七年和十七年的两对港人宣教士夫妇Matt和Mandy、Joyce和志基,均住在该县,他们分享地震避难一刻的惊险情况,并于地震发生几天后,来回十四小时往灾区运送物资。
宣教士的行动提醒我们,尽管无法预计何时会发生天灾,什或香港过去几年也经历了仿如「地震」般的剧变,但愿我们都能在自身岗位实践神托付的使命,并且及时去爱。
香港自开埠以来,便一直是重要的国际港口,曾一度排名世界第一。尽管这两年香港的海运及整体货柜吞吐量持续下降,但仍旧是全球前十的港口。海运不仅对香港,什至对全球的经济民生都有很大贡献,我们日用的货物有百份之九十是透过海运运送,而这为全球一百八十多万海员提供就业机会。
尽管香港和海运之间关系密切,但对于生活在此地的香港人来说,却是「这么近,那么远」。市民对海员的仅有认识,就是疫情期间海员因豁免检疫而被指为防疫漏洞。事实上,海员的工作没有想象中那麽风光或混乱,他们也不过是「打好呢份工」,一样有物质、精神、心灵上的需要。正因如此,在香港有一班「港务牧师」,如同海员一样,他们虽不为人熟悉,但伴随着这座城市快速的节奏,为它的正常运营,提供必不可少的关顾与支持。
踏入二〇二三年,政府终于放宽各项防疫措施。终于,我们毋须「安心出行」也可「出行」;终于,人们毋须躲在口罩背后,可以真面目示人;还有威力强大、无远弗届的《港区国安法》令香港「由治及兴」,一切看似回复正常了。然而,过去一年,教会崇拜人数及奉献金额大幅下降,移民潮下离港信徒增加;信徒不再愿意全职事奉,全时间神学生人数出现断崖式下滑;愈来愈多信徒不甘只待在自己的堂会;还有杀校潮临到……我们真的复常了?教会真的复常了?
临近圣诞,崇拜必定会唱颂不少传统诗歌:〈齐来,宗主圣徒〉、〈新生王〉、〈圣善夜〉等,这些诗歌历世历代也有不同的翻译版本。谈起诗集诗歌,相信不少人均有既定印象,觉得「唔啱音」,什至不受年轻人欢迎──〈主能够〉成为被网民嘲笑的热话。不过,所谓的「唔啱音」原来是因为当时是用普通话翻译,而非粤语。
诗集诗歌拥有丰富历史、神学、文学、音乐内涵。有年轻人用爵士乐重编诗集几首诗歌,亦有人用现代化的粤词和编曲活化诗歌,有机构打算制作粤语诗集。在今日的世代,诗集对我们还有什么意义?我们会怎样活化与承传?这是一首怎样的「新歌」?
被捉入石矿场强迫每周七日工作,每天做十二至十四小时;被迫婚后在家庭遭暴力伤害;被拐骗到船上做廉价劳工;男女孩被性虐待,再遭放上网让西方猎奇者「观看」⋯⋯在世界各地,人口贩卖的方式层出不穷,贫穷国家受害者众多。在香港,原来亦有不少隐形个案。
香港人权律师何佩芝一直协助本地受害者,她指出香港没有明文禁止人口贩卖,政府一直坚持现有法律框架已足够,她希望政府能尽快就此立法,补足漏洞。努力与人口贩卖抗争廿五年的国际组织International Justice Mission(IJM)总结指,如果本地政府愿意立法、执法打击人口贩卖,罪案率会明显下降。他们认为,香港教会可以更积极发声,邀请幸存者分享,什至到外地观察前线人员如何与罪行搏斗。面对令人窒息的大环境,没有痛苦是孤单的。被压迫、被贩卖、被禁声、被虐杀的许多灵魂,原是与我们一体相连。
香港中文大学崇基学院神学院前院长邢福增教授荣休在即,十一月廿八日中大博群在李兆基楼六号演讲厅,为他举办荣休讲座,题目为「过去与现在之间──当代华人基督教史的书写」。讲座吸引了逾四百人,包括神学院师生校友、社会各界人士等到场旁听。
邢福增多年来专研中国及本地基督教历史,尤其热衷探讨三自运动、家庭教会兴起、政教关系等课题,其研究成果不但有学术价值,更刺激教会反思在艰难时代下应持守的定位及使命。今期头版将重温当晚讲座,回顾他如何以书写历史,参与当代中国教会的命运。
在今年首十个月内,全港中小学汇报的学生怀疑自杀身亡个案已有廿七宗,超出过去三年每一年的全年数字。教育局归因于复常上课、学业压力、学童处理人际关系遇上困难。然而,一个「正常」的教育制度,在复常之下,却带来「不正常」的学童自杀潮。到底当局、家长、老师以至社会广大的成年人,可曾真正听过青少年人的心底话,明白他们的需要、面对的困境?究竟是什么迫使他们走上绝路?